小城一隅

每天都有故事

每天都在发生

 

沿街处房屋闲置

外地小夫妇，租下

一个水果摊位，随着

播放的流行歌曲，开始

丰富了茶前饭后

 

这条街有一支队伍，成员

以前生产队的农民

现在非农户口的居民

队伍不分男女老少

不分胖瘦高低，俱容

江湖称谓;占地装卸队

 

黄昏时分，路灯初上

摊位苹果上市，來了一货车

装卸队理所当然的帮忙

就像自家的事情，不容分说

 

体汗臭，苹果香，浑玩笑，搀和

隔了一条街都能听闻

 闲下的小夫妇，挑捡出挤压的

烂掉的苹果，堆放一旁

 

大伙忙完，小媳妇从队伍里走出

汗渍贴身，尽现丰腴

在那堆坏苹果里挑捡了一个

水果刀剔去坏的，见核，已近一半，动作娴熟

 

领头的，男性，油腻的胖子

点着人数，点着小夫妇给的钞票，分发

手里还不忘攒个苹果

 

眼神瞄着小媳妇

嬉皮笑脸的靠近

嬉皮笑脸的言语

嬉皮笑脸的动作

 

回击不出所料，大声的怒怼

＂你个死胖子，

就像我手里的烂苹果，

从外面一直坏到了里面。＂

 

说完，脸露一丝得意，转身，只见

她朝手里见核的苹果

一口狠狠咬去，咀嚼吞下

 

摊位，此时，播放器

正唱着那英《一笑而过》的那句

＂你伤害了我，还一笑而过……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