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得早,月色撩人。因为前几日的鼠患,我不能让垃圾在家过夜。我提着垃圾袋往前走,老感觉被什么东西跟着,狗或者一个男人。
我慢,他也慢,我肩膀晃荡,他也肩膀晃荡。搞什么名堂呢,难道想突然袭击不成。我猛地转身,想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,发现身后空无一人,却是自己的影子在那里一惊一乍。
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,心里的阴影确实大得很呐。
晚餐就我和女儿两个人吃,饭菜简单,中午剩下的,微波炉转一转就得了。吃过饭,我们又吃了许多饼干,吃得都有点撑了。我洗碗的时候,女儿进屋写作业去了。
碗筷不多,很快洗好。之后我就一个人摆弄手机看新闻,足球呀、赵本山呀之类,没多大意思。审美疲劳。接下来,我想我可以听听音乐,二胡或者抒情歌曲;也可以在狭长的客厅里来回走走,想想事情;还可以出去买张报纸,不为看,只为找点新鲜事刺激一下。然而这些我都没去做,只是一个人呆呆地坐着,象个傻瓜。
假如,晚饭我喝了点酒,三两二锅头,那气氛一定不会如此沉闷。但这仅仅是“假如”,至少在今天晚上是。 |